“拿好!
给谭老爷做事,好处少不了你!
事成之后,另有好处。”
此时,癞皮狗的眼睛里透射着金钱的光芒,连忙查看自己手里的银锭子。
对管家说的话连连点头,一点也不再抗拒。
“管家,那我们现在……
可是还没刀子呢。”
“想什么呢,我们不是去简单的杀人,是要栽赃陷害。
没刀?
嘿嘿。
张大胆家里有现成的刀,到时候用他家的就行。
将来在官府里,那就是他行凶的证据。”
“高!高!真是高!”
癞皮狗伸出大拇指,捧得管家哈哈大笑。
“好了时间紧,任务重,咱们早早动身完事。”
“好。走走走!”
癞皮狗不知道张大胆家住在哪里,管家作为谭老爷的心腹,对自家老爷偷婆子的每一个地方都很清楚。
“就是这里了!”
癞皮狗看着管家阴恻恻的脸色隐藏在黑暗里,心头虽觉不爽,再看他不言不语不动声色想逼,只得嘿嘿一笑:
“您在外替把风,我进去瞧瞧去。”
“嗯!动作轻一点,不要惊醒别人!”
癞皮狗点点头,夜色中摸近了张大胆家门。本来他打算从门缝中悄悄拨开门栓,直接进去。
哪知道摸上了房门,这才发现竟有铁将军把门。
难不成无人在家!癞皮狗心中暗呼不好。
溜到了窗户底下,试着推了推窗。
“吱呀~!”
窗户竟然是虚掩着的,乃是张大胆的老婆以往为了方便偷情,特意留的窗户,习惯成自然了。
这次娘家老爹突然上门接她回家住,走的匆忙,根本忘记窗户这回事。
听到癞皮狗推窗的“吱呀”声,管家一惊,心中暗骂这家伙这么不靠谱,弄出这样的动静万一惊动屋里人怎么办!
眼见癞皮狗溜进屋里,过了好一会儿之后,又见他从屋里爬出来。
“管家,屋里没人!”
“什么?没人?!”
管家跟着癞皮狗爬了一回窗户之后,这才相信了他的话。
“现在怎么办?!”
管家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,捋着山羊胡,“先回去,等明天白天打听清楚再做打算。”
癞皮狗巴不得呢。
鼓起勇气去行凶,不过是脑门一热之间的一时之勇。
一鼓作气,再而竭!
现在回想起来,还有些后怕。
刚才有管家在背后强逼,不得不得上门索他人之命。现在冷静下来,才想到,万一自己真的杀了人,岂不是有了把柄在谭家之人手中。
以后以此把柄为驱驰,甭管什么事,他癞皮狗可就没有一点可以回绝的余地了。
至此,越陷越深,成为谭家最贱的打手。
最起码,他现在作为一名掮客,谭家人想要使唤他干一些脏活,必须得大把的银子供着才行。
跟着管家回去的一路上,冷静下来的癞皮狗心思一下子就活泛起来。
一声不吭,实则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几番应对的策略。
随着越来越接近谭家,癞皮狗的身躯眼见的佝偻的更低了。
点头哈腰,比之谭家的下人还要狗腿子。
不过,管家在看到他这样的态度之后,满意地点点头。
谭老爷一直没有休息,就着椅子打盹儿,看样子很关心此件事的成败,这关系到后续系列事项的安排。
“老爷~!”
“嗯~!”谭老爷听到管家的声音,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脖颈,“怎么样?!”
管家踟蹰了一下,才道:
“回老爷的话,事未办成。”
“嗯?!”谭老爷突然睁眼直起身子,眼中寒光毕露,盯着管家沉声问道:
“未办成?!
说吧,怎么回事?!”
旁边癞皮狗听的清楚,管家是一字都不敢隐瞒,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。
谭老爷听后,沉吟良久,最后不满的叹了一口气,挥手让他们两个退去。
作为谭老爷的心腹之人,管家此时晓得自家老爷心里很郁闷,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。
主子不高兴,管家跟着不高兴,跟着叹了口气。
“唉~!”
“管家,那现在我怎么办?”
癞皮狗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。
“你?!你先回家待着吧,有事我让人通知你。”
癞皮狗求之不得,一通彩虹屁之后,这才小心离开。
见识了谭老爷和手下之人的毒辣之后,他不得不小心行事。
照目前来说,他癞皮狗还有使唤的价值,暂无生命危险。
不过,一旦张大胆被他们料理之后,以癞皮狗所见,谭老爷定然会将他这个隐患收尾掉。
快步离开谭家,一口气奔出去老远,癞皮狗这才放缓了脚步。
虽是黑夜当中,依旧可以看到他眼中精光急转,显然心绪不平。
“不行!不能就这么回去,我得找人打听打听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
张大胆的老婆又是在哪儿!”
有了计较的癞皮狗,没有往自己家去,而是转头去了另外一个地方。
俗话说的好,鼠有鼠道,蛇有蛇道!
癞皮狗虽说是上不得台面的人物,还是有几个靠谱的道上朋友。
所谓道上的朋友,有千丝万缕勾连,无论什么消息都能互通有无,比之酒肉朋友要可靠的多。
等到癞皮狗小睡起来,天光大亮时候,关于张大胆和他老婆的消息,就已经被打听出来。
打着哈欠听完之后,癞皮狗心里很是纳闷,“他老婆的娘家人突然上门把人给接走,回去之后,也不让她人出门。
怎么看,都像是提前得知谭老爷会动手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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